“如果我攻略成功的话，师兄可是要负责的。”纤月强调道，在负责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。
惑的话语，被推倒后的绝佳姿态，如果纤月的形象更成熟一些，苏墨可能就把持不住了。
苏墨右手向上一指，纤月直接飞了起来飘在半空，他则站起，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。
再次仔细打量了纤月一眼。
莫名地，苏墨心中升起一股负罪感。
太小了。
“师兄，你干什么？不要破坏氛围啊，明明再进一步就能洞房花烛夜，你这是什么表？不要用这种同的眼光看我......”
“唉。”
苏墨叹了叹气，声音里包含无奈。
“叹气做什么？”纤月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，“不、不会吧，莫非你有了别的女人？”
“不要胡思乱想，你自己看看。”
苏墨唤出一面冰镜，光洁的镜面照出纤月的外表，同时在房间内展开了隔音结界。
看到镜中自己的刹那，纤月的目光瞬间呆滞。
片刻后。
“啊——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五分钟后。
纤月如同石化一般，坐在角落抽噎，似乎全都笼罩着灰白色的影。
萧瑟的秋风吹起窗外的乔木落叶，拂过杂役房中的灰尘，一言不发的少女只是坐在角落，泪水一滴滴地坠落。
孤苦伶仃的样子，就像是平安夜里流浪的小猫。
“我......我没有了，对A，成对A了，怎么可以？这么平平无奇。明明之前发育了三千年......”
这份略带哭腔的控诉，上天并没有给予回应，清朗的蓝白色天空中传来清冽的雁鸣，又是南飞的季节。
苏墨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况，一时不知道如何安慰，最重要的是，他实在想不出这有什么好伤心的。
迫不得已，只能祭出万能台词：
“没事，多喝水就好了。”
谁知道这句话一说出来，纤月似乎更加伤心。黑宝石般幽怨的眼睛盯过来，眼圈周围有些红肿，蜷缩着子，轻轻咬了咬下唇，突然说：
“师兄，渣男。”
“呃......”
如同一道晴天霹雳，把苏墨劈得里焦外嫩。
没说错啊。
苏墨记得自己问过商比较高的朋友，是个有实力脚踏N条船的人物，自己当时问他有没有哄女生的万能台词，然后就知道了这句话。
莫非是被骗了？
气氛有些尴尬，绪混在空气中，泛起微妙的涟漪。
“师兄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知道这种感觉吗？所有的努力都只是徒劳的挣扎，所有的汗水都必将付之东流，就是这种...功亏一篑的感觉。”
“我，大概......懂一点。”苏墨斟酌着回道。
面前的纤月抬起头，光从茅草的屋顶的中流进来，所有的茅草与横梁都被染上迷蒙的金色，像是金粉在风中飘洒，均匀地流落到四面八方。
简陋破旧的杂役房似乎变得很大，大到可以容下初生的朝阳，又似乎变得很小，小到只能容下他们两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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