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七七摸着胸口，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“啧啧啧……”
孙丽丽竖起中指晃了晃，一脸你在想屁吃的表情。
……
晚上和顾渊回家的路上，唐七七多次欲言又止，又不知道从何说起，顾渊嘴角一直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，显然是心情很好的样子。
顾渊一想到今天秦河给他看的那个视频，这几天的郁闷心情一下子清空，原来自己家小朋友偷偷在搞的是这个东西。
既然她这么努力了，那他就帮她一把好了，于是顾渊就让秦河想办法鼓动起公司的人来投票。
虽说花出去的代价比较大，但是说到底最后钱还是会流到自己的手中，所以总体来说他还是获利的，只是唐七七一时没有想明白罢了。
“我今天在公司听到一个传闻。”
吃饭时，唐七七试探着开口，希望能从顾渊那听到否定的答案。
“什么传闻？”
顾渊配合着问道。
“说你鼓动了一个投票活动……还有钱拿，还能抽奖，而且参加活动的条件很简单，就是投个票就行了……”
唐七七简单概括了一下，同时仔细观察着顾渊的表情，希望能看到自己想要的。
然而她只收获了让她心碎的回应。
“嗯，确实。”
顾渊特别诚实地承认了这件事，唐七七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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