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连一个关键词都不见了影子。
穆楚红着眼瞪电脑显示屏，不敢相信的直皱眉。前后不过一秒钟时间，竟然全网删除有关文字条文。只留下她最后的《小人与狗》，甚至被设置了顶置，评论区的功能毽也变成了灰暗无法被人恶意评论，只能转发点赞。
点赞数已经到了一个亿之多。
穆楚愣愣的抓了自己的脸颊，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不知道是哪位大神手段暴力，直接将全部有关词条一瞬间清空了。
穆楚在感叹此人权利大之外，也彻底的舒了口气。
此时，她的微博上跳出来一个关注；凌凌玖。头像是凌承。
穆楚一瞬间明白了，这背后帮忙的人正是他。
穆楚点了互关，开了私信对话框，而手放在键盘上许久，始终不知道要敲出什么话出来。
突然，那边跳出来三个小字，一个叹号。
“早点睡！”
穆楚盯着这四节文字愣了神。
“这……什么啊？”
穆楚再三犹豫，还是开了电话打算跟凌承说声感谢。
电话拨通，等待的时候，一声声的嘟嘟音像极了牵扯住穆楚心脏的锤子，一下一下，心惊又肉跳。
许是过了半个世纪，电话才被接起来。
“凌制片，抱歉这么晚了打搅你，但刚才的……嗯，我还是要说声谢谢。”
不想，电话那头传来了女人慵懒的声音，先打了个哈欠，“啊……谁啊，你是谁啊？找凌承吗，他在洗澡。”
穆楚十分纳闷为什么自己突然紧张，但撞破了人家好事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，可还是解释说，“抱歉，打搅了，我是穆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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