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想说什么，似乎被电话那边的人打断了，随后就见他静了一静，骂：“你是不是太看不起……喂，喂？！”
电话那头似乎是挂断了。
林谦停下筷子看着他。
秦大为的脸色不大好看：“这卫韶音是不是有病？你说他是不是有病？敢情我们整个龙吟社他就看得起你一个，一听不是你接的电话，他居然骂老子别吃饱了撑的乱接别人电话，骂完也不等老子骂回去，他就给挂了，他居然就给挂了！”
最后两句话，秦大为说的特别情绪激动，他好气，真的好气。
林谦想的却是别的事：“所以其实是不需要录音的。”
“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讲什么？”秦大为都要抓狂了，“老子被人骂了，你的社员被一个神经病给骂了！”
“呃……如果我说我曾经被他骂的更惨，你会不会好受一点？”林谦说。
秦大为愣了一下：“他骂你什么？”
“骂我不学无术，脑残志坚，猪一样的创意还试图打动他这个神一样的队友，还有其他挺多词的。”他都快要复述不过来了。
随着他的叙述，秦大为慢慢由愤怒变得沉默。
他发现林谦才是最惨的那个，相比之下，自己被卫韶音骂的那几句又算得了什么？
“他居然骂你不学无术？”秦大为觉得太不可思议了。
“你也觉得很没道理对吧？”林谦就像是遇到了知音，“我特别认同你的观点，这人有时候就是个神经病。不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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