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皓天冷笑：“我至于眼巴巴地告诉你这些、就为了让你承我的情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反正心思被看穿，还被嘲讽了一顿，林谦索性也说，“不然你告诉我这中间的曲折干什么，不就是想让我知道联系卫韶音有多辛苦？”
“我让你知道联系他有多辛苦，就是想让你承情了？”楚皓天一副看智障的样子看他。
林谦本来觉得自己逻辑严密、理直气壮的，不知道为什么，被他这么一看，气势先矮了三分。好吧，他认怂，不说话了。直觉自己多说多错，还不如省点力气，听楚皓天的下文。
楚皓天看着他又冷笑了两声，这才有条不紊地往下说：“卫韶音这个人，虽然我没见过，但业内传闻他又挑剔，又矫情，又暴躁，又神经病……反正你把他当成一个一百二十万分难相处的人就对了。这样的人，被公司强按着和我们见面，心里肯定非常不爽，所以你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扭转他的印象，让他对你有好感，以后才有合作的可能。如果这次见面失败，我们就只能找别的制作人了。我不喜欢退而求其次。”
林谦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原来楚皓天真的不是想让他承情，就是单纯告诉他卫韶音有多难搞，让他去搞定对方。
林谦整理了一下思路，说：“卫韶音不见新人，也从来不给新人做音乐，应该是因为他觉得新人的水平不够。那么只要他觉得我们的水平是够的，应该就会消除成见，与我们合作。”反正实际上自己也不是什么新人，以“新人林谦”的躯体装着一个两生两世的灵魂。
楚皓天略一点头，对林谦说：“你们龙吟社之前的那些戏曲和音乐，都不行。”
林谦也点了点头，他并不怪楚皓天小看他们。
虽然龙吟社的小伙伴们已经很努力了，这一年不到的时间以来进步飞快，甚至还以总分第三的成绩打入了全国高校京剧联赛的决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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