烨磊道：“88师师参谋烨磊。李向阳，真是英雄的名字。”
李向阳不是很明白，烨磊指的是《平原游击队》电影中的双枪李向阳。不过那毕竟是虚构的电影，而眼前这名却是货真价实的飞行英雄。
后来的一次日军轰炸成都中，中国空军飞机全部被打光了，李向阳开着一架教教机独战32架日军97式重型战机。教练机没有任何武器弹药，他就想和日机同归于尽，当时的一幕只能用悲壮形容。李向阳在后来的航空日志里写到：我的学生都战死了，现在该轮到我这位老师了。
烨磊这次过想利用两天的时间教会自己的队员开飞机，时间很短，只要求队员学会起飞和降落。
李向阳是空军军官学校最出色的教官，在早上的时间里，他只教授队员理论知识。
在讲堂上，李向阳说道：“大家放松点，其实开飞机并没有你们想象的这么可怕，和骑自行车一样容易。起飞、降落并不是很难，难点在飞行中如何锁定方位，如何运用无线器材等知识。还有，你们有很好的体能基础，应该对你们不是很难。”
在课堂上，烨磊也成了学生，他会开飞机，但对这个时代的飞机却是陌生的。
早上的四个小时里，李向阳认真教授飞行知识，每个环节都用非常形象的方式传授给队员。
到了中午，队员们吃过中饭后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，目的就是为下午飞行做准备。
“你有一群很好的士兵。”
“他们还差的远呢？”
在队员休息的时候里，烨磊和李向阳在操场上走着，并商议之后的训练计划。
烨磊问道：“李教官，两天能教会吗？”
李向阳道：“一名飞行员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成的，飞行员本身的价值要超过一架飞机。但是如果单单是起飞、飞行、降落问题不大，这还要取决于他们本身的能力。”
“那就拜托教官了。”烨磊看着跑道上的两架教练机，道：“我和高志远上校有个约定，你们教会我的队员开飞机，我就送他十二架96式战机。”
“我听说了，所以我来了。”李向阳笑道：“如果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我会当他是吹牛，如果是你烨磊，我信。我们的飞机现在是打一架少一架，还有我的学生……”
李向阳欲言又止，眼神中流出了悲伤之色。烨磊感到话题沉重，于是道：“教官是哪里人？”
“辽宁盖平，后来‘九一八事变’之后去了中央航校。九一八那是我们抹不去的耻辱，20万东北军轻装入关，不止把大好河山送给了日本人，还把大量的资本、军工白白给了鬼子，当中就有262架飞机。现在又用这些飞机打我们中国人，真是讽刺啊。”
不说倒好，一说李向阳的脸更沉了。这是一个此消彼长的过程，当时东北有最大的亚洲工业基地，甚至能制造半自动步枪和双翼飞机，接受来自国军的武器订单，奉系军阀可以说是中国第一个玩军械的军阀。然而“九一八”东北军不抵抗裸奔入关，这是他们永远摸不起的耻辱。
下午队员们正式进行飞行训练，有两架教练带他们在空军飞行，熟悉空中的环境和飞机的性能，以及一些简单的操作仅此而已。
到了晚上，烨磊带着队员继续前往黄浦江进行水下训练，而距离行动还有一天的时间。
（ps：九一八损失的军械物资：飞机262架，各种炮309门，
战车26辆，各式机关枪5864挺，各种步枪、手枪118206支，各种枪炮弹药、被服、粮食无数。
东北三省官银号各分号及损失：奉大洋元，奉小洋元，法大洋元，现大洋元，中国银行被掠白银4000万两，张学良官邸被掠劫黄金80000条，每条2斤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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