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清浅合上文件夹，波澜不惊地回答：“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。”
“没有？”顾承远抽走她手里的文件夹，往她脸上狠狠一拍：“那你告诉我，这个项目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文件夹还没拍到裴清浅的脸上，她伸手一挡，拦了下来，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，她问：“让推进这个项目之前，你了解过这个项目吗？”
“当然！”顾承远还在气头上：“这个项目是这个部门成立的那一天，一个朋友推荐给我的，我当时看这个项目还不错，就接了！”
“我不想了解这个项目是怎么来的。”裴清浅打断他：“我只想知道这个项目的受众，市场，以及好不好实现，或者说现在实践的过程之中，会不会有什么技术困难。”
顾承远被问住。
“这些，你从来都没有考虑过？”裴清浅瞥了他一眼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，准备继续工作。
“我当然考虑过！”顾承远嘴硬。
裴清浅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报告，往椅背上一靠：“刚好我现在有时间，不如你好好跟我说说，为什么这个阶段必须推动这个项目……”
她抱着胳膊：“如果理由合适，我可以把它纳入要执行的项目之一。”
“首先，这个项目的受众群很广。”顾承远虽说平时根本不关心这些事儿，但听别人报告的过程之中，也知道了一些词汇：“市场也很大……”
话刚说到一半，他发现裴清浅的眼神越来越冷。
顾承远莫名地有些心虚，他硬着头皮质问：“怎么，我说的不对吗？”
“你自己好好看看吧。”裴清浅把手里的报告丢到顾承远的面前。
顾承远扫了一眼，上面一大堆数字，看得他眼晕。
他转身，准备回到办公桌旁继续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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