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他的这个回答，大家又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这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，什么叫或许？
莫西语嘟着嘴巴，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，“什么叫或许嘛……看来果然她是知道的，西霆哥哥还真的是很喜欢她呢。”
莫西霆淡淡地笑了笑，然后看着程曳语，询问道：“你说呢？小语，我很喜欢你吗？”
众人：“……”
莫西霆今日的行为实在是怪异至极，到底是在搞什么鬼。
程曳语皱皱眉头，也觉得有几分莫名其妙。
但是莫西霆的眼神一直锁定着自己，而且还带着几分压迫感，她觉得自己无法承受这种迫人的目光，转过头去，然后勉强地笑了笑，“我……我怎么可能知道啊。只是……刚才很震惊的时候……你们没看到而已。”
“这么说你们的感情不好咯。”莫西语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，笑眯眯地盯着程曳语看，“否则的话，西霆哥哥怎么会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你啊？你们可是夫妻啊，同床共枕的，总能发现吧。”
程曳语冷哼一声，有几分不耐烦，“我和他的感情如何，大家不都看在眼里嘛。”
莫西俊感觉到了程曳语似乎有些生气，在摸不透莫西霆是什么意思的时候，他觉得还是不要让莫西语太得罪程曳语的为好。
想到这里，他连忙打圆场，“你小孩子懂什么，大人的感情……你不明白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她说的没错。”程曳语冷冷道：“我们感情本来就不好。我是如何嫁进莫家的，在座的各位都心知肚明，我想我也没必要非要伪装什么。你说呢。”
程曳语转头看着莫西霆，这次是她迫着莫西霆说话。
莫西霆冷笑，“是啊。我们这么多年来的情深义重，全都是伪装的，不过是一场戏而已……”
听起来，他的话语有几分悲凉和无奈。
但是听在程曳语的心里却是有几分冰冷和决绝的。
所以，她的选择没有错。
莫西霆在这样的场合，把这样的事情抛给自己回答，不就是想要她表个态嘛。这个男人可真是越来越没担当了，明明从头到尾一直是他想要抛弃自己，现在却一副表现得他是无奈的样子。
真是一个阴险的家伙。
到现在这个时候还要一个劲儿地演戏。
不过，一切都无所谓了。莫家这个地方，处处都透着恶心。不管是制度还是人心，没一个正人君子，全都是阴险的小人，她真的是要早早摆脱才好。
程曳语想到这里，叹了一口气，然后道：“我有些累了，要先走了……各位，慢慢吃吧。”
说完，程曳语也不顾众人的眼神，直接拿了东西走人。
而莫西霆并没有动身，只是拿着面前的酒，直接一饮而尽。
程曳语，你果然还是想要走的。
不过是小小的试探，想不到啊想不到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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