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刚才对她那么冷的态度，不是针对战萧恒，而是专门针对她？
他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要签字的吧。
只是为了为难她，所以才如此愤怒，竟然还在办公室里对她......
南婉想到这里，心口就一窒。
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南婉冷下表情，对凌梵说：“凌总，你是不是故意派我去战氏集团找战稷谈合作的？”
“对，我一开始就跟你说了，故意派你去，因为你迟到了，这是对你的惩罚。”凌总供认不讳。
“不止这个原因吧，你是战稷的朋友，知道我和他......”
“你和他怎么了？”凌梵抢着问。
一脸疑惑的眼神看她。
南婉停下话语，顿了顿，说：“没什么。”
真是无商不奸，凌梵这是在利用她和战稷的关系，来达成跟战氏集团的合作。
她到现在才明白，上了凌梵的当。
可她和战稷的关系，不公开不透明，说也说不出口，就算要找凌梵算账，也找不到理由。
他直接装傻充愣，就能让她哑口无言。
难道她还亲口告诉他，她和战稷是情人的关系？
“你别生气，我这也是给机会你和战稷拉近感情嘛，你放心，我下不为例。凌氏能招到你，是凌氏的福气。以后好好工作，别想太多。”凌梵看出南婉生气了，带着笑意赔礼道歉，也承认了他叫南婉去战氏，是带着私心的。
最主要的原因，是真的希望南婉和战稷有更多的相处时间。
战稷对南婉的意思，那明眼人一看就了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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