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暮年，你要是敢这么做，我立刻死在你面前。”
看着薄暮年眼底骇人的样子，我吓得浑身发抖。
薄暮年原本是这么一个恣肆又冷酷无情的人，他既然这么说了，肯定会这么做。
要是霍城谨在这个时候恢复记忆，看到我跟薄暮年发生关系，他肯定会崩溃的。
我不能让薄暮年这么做。
薄暮年听到我这么说，眼睛闪烁着阴霾，他将脸靠近我，冰冷的唇，直接咬住我的唇，单手扣住我的腰肢。
“慕南意，如果你死，我陪你一起死。”
薄暮年这句话，震撼了我的神经，我怔楞看着薄暮年俊美的脸。
“霍城谨。”
薄暮年眼底的光芒，让我看到了霍城谨的存在。
为什么薄暮年跟霍城谨这么像，究竟怎么回事？
薄暮年听到我喊霍城谨，也没生气，只是爱怜摸着我的头发，哑着嗓子，淡淡说道；“将我当成霍城谨的替身也无所谓，只要能在你身边，能跟你在一起，我怎样都无所谓。”
“这不像你，薄暮年。”
略显卑微的口气，跟以前那个意气奋发的薄暮年，一点都不一样。
这样的薄暮年，让我心疼和难受。
我不要这样的薄暮年。
这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薄暮年。
薄暮年闻言，眼睛带着柔软。
“因为爱上你了，所以我变得不再是以前的自己。”
“以前的我多冷酷无情啊，现在的我，在你面前，什么都不是。”
“慕南意，你不知道我多爱你。”
“我第一次这么爱一个女人，光是闻着你的味道，我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露骨的话，让我不由红了脸。
薄暮年将头靠在我的脖子上，轻声道：“慕南意，你喜欢我的，为什么要克制？”
我咬唇，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冷郁身上。
仿佛一盆冷水，迎头浇灌下来，我瞬间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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